迟砚悬在半空中的(de )心落了地,回握住孟行悠的手:想跟我聊什么?
迟砚也愣住了:那你说不能这(zhè )么算了
迟砚之前问过孟行悠的住处, 孟行悠想给他(tā )一个惊喜,就没有说实话, 撒了一个小谎,说家里买的房子在学校附近的另外一(yī )个楼盘。
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这(zhè )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等下次(cì )复习一段时间之后,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shǒu )。
孟行悠气笑了,顾不上周围食客看热闹的眼神(shén ),拉过旁边的凳子坐在她旁边,叩了扣桌面:我(wǒ )不清楚,你倒是说说,我做了(le )什么。
但这次理科考嗝屁的人比较多,所以孟行(háng )悠的总成绩加起来在这次考试(shì )里还算是个高分, 破天荒挤进了年级榜单前五十。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沉重有力(lì ),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yī )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qīng )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bàn )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zhōng )生,你知道吧?
迟砚按了把景宝的脑袋:去,给你主子拿鱼干。
迟砚出门的时(shí )候给孟行悠发了一个定位,说自己大概还有四十(shí )分钟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