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wǒ )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tā )腰间的肉质问。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de )。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zhù )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me )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xùn ),那不是浪费机会?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bú )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zhe )自己,听见(jiàn )动静,抬起头(tóu )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乔唯一听到这(zhè )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bù )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zhù )了她。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le ),你怎么样啊?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