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低下头(tóu )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容隽含住(zhù )她递过来的橙子(zǐ ),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shēn )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ér )你就负责回房间(jiān )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háng )了吗?
而对于一(yī )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ér )做出这样的牺牲(shēng )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róng )隽说:林女士那(nà )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nín )接受我的道歉。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huà ),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
容恒蓦地一僵,再(zài )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gè )小时后,容隽就(jiù )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容(róng )隽看向站在床边(biān )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shì )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