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dì )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le )的,让我一个人在医(yī )院自生自灭好了。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de ),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jīng )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shuō ),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xīn )慰与满足了。
乔唯一(yī )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hòu ),一颗心还忽快忽慢(màn )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dì )方似的。
容隽继续道(dào ):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jìng )对待,他对你有多重(chóng )要,对我就有多重要(yào )。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qù )见叔叔,好不好?
对(duì )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kào )了靠。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b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