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jīng )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bān )解说下他终于放(fàng )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péng )友说:行,没问(wèn )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yě )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wǒ )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yī )样的艺术,人家(jiā )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biān )一坐唱几首歌就(jiù )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dōng )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开(kāi )了改车的铺子以(yǐ )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ào )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guài )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běn )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qì )车的吗?
后来我们(men )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xìng )趣,觉得人们对(duì )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suǒ )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