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sāng )塔那改成法拉利模(mó )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méi )问题,就是先得削(xuē )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rán )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zhǐ )上签个字吧。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chāo )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jǐ )的老大。
还有一类(lèi )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shì )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yī )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fǎng ),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jué )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ér )且后来还出现了一(yī )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mǎn )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shí )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bìng )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de )。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zhe ),那是多大一个废(fèi )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bǐ )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xiàng )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chēng )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duì )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bā )之类,而我所感兴(xìng )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chē )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dù ),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gè )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然后那人(rén )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men )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diào )的公寓,出入各种(zhǒng )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tā )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fán )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tǒng )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