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wén )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ér )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唯一(yī )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乔仲兴厨房(fáng )里那锅(guō )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dì )开口道(dào ):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没(méi )过多久(jiǔ )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zì )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dàn )是有度(dù ),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le )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xīn ),保证不会失礼的。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shì )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duō )说话,扭头就往外走,说: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我会再买个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