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yě )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chàn )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de )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huí )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shì )个(gè )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qiě )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ná )去。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chē )游(yóu )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jì )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hòu )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nà )夜。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kòu )在(zài )里面呢。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bú )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diē )眼(yǎn )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méi )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这天晚上(shàng )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chǎng )打(dǎ )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xiàn )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wù )员(yuán ):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nà )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guǒ )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yī )院(yuàn )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dāng )天(tiān )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jí )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chāo )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wén )化(huà )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hòu )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chē ),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gè )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hěn )退(tuì )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ér )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běn )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lǜ )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zhè )是一种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