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tā )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景厘再度(dù )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zài )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gāo )兴。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bà )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chī )饭吧?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bié )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shēng )来——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huái )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景(jǐng )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zhè )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shí )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le )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le )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hái )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