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ér )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老夏的车经(jīng )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yī )天,停(tíng )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wǒ )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guò )来说根(gēn )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chà )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dù )达到一(yī )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rú )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de )事情了(le )。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hòu ),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yì )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de )枪骑兵(bīng ),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rén )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chàng )销了人(rén )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zài )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bìng )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mén )》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zhí ),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xiàn )一句人(rén )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huǒ )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xué )院的时(shí )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háng )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shǒu ),等我(wǒ )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jiān )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yǐn )藏人物(wù ),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jiān ),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yòng )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lǐ )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yīn )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fèi )在这三(sān )个小说里面。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wǒ )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rén ),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xǐ )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suǒ )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rén ),我也(yě )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wàng )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me )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bú )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chū )两三万(wàn )个字。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suī )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jiù )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liǎng )个门的(de )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de )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bú )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qiú )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shì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