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坐在主位,沈景明坐在左侧,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想用(yòng )这些钱(qián )给你好(hǎo )的生活(huó ),可是(shì ),姜晚(wǎn ),你没有给我机会。或许当时我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跟我——
沈宴州一脸严肃:别拿感情的事说笑,我会当真,我信任你,你也要信任我。
哪怕你不爱我,也无权将我推给别人。你把我当什么?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廉价化妆(zhuāng )品吗?
相比公(gōng )司的风(fēng )云变幻(huàn )、人心(xīn )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yào )的更凶(xiōng )猛了,像是在(zài )发泄什(shí )么。昨(zuó )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她不喜欢他跟姜晚亲近,便看着她跟沈景明越走越近。
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
豪车慢慢停下,沈宴州跟姜晚一同下车,他刷了卡,银色电动门缓缓打开。
老夫人努力挑起话题,但都被沈景明(míng )一句话(huà )冷了场(chǎng )。他诚(chéng )心不让(ràng )人吃好(hǎo )饭,偶(ǒu )尔的接话也是怼人,一顿饭,姜晚吃出了《最后的晚餐》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