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bā )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nǐ )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我(wǒ )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wú )义?乔唯一拧着他(tā )腰间的肉质问。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shì )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néng )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yǐ )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tā )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乔仲兴也(yě )听到了门铃声,正(zhèng )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yī )幕,一愣之后很快(kuài )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shòu )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