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hái )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yǒu )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xīn )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bèi )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jiā )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chū )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shǐ )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shēng )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shì )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qǐ )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dú )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kào )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dà )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rú )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rén )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jié )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gè )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bù )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zhī )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shì )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dōng )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yì ),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jǔ )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de )下一个动作。
当年冬天(tiān ),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fēng )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de )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shì )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zài )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huǒ )青春,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