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wǎn ),在(zài )他(tā )失(shī )踪的(de )时候(hòu ),顾(gù )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de )病(bìng )情(qíng )外,我最(zuì )担心(xīn )什么吗?
不是。景厘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向他,学的语言。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shí )不少(shǎo )业界(jiè )各科(kē )的权(quán )威医(yī )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yīng )该做(zuò )的,就一(yī )定要(yào )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