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是角球准确度高。在经过了打(dǎ )边路,小范围配合和打对方腿以后,我们终于博得一个角球。中国队高大的(de )队员往对方禁区里一站都高出半个头,好,有戏。只见我方发角球队员气定神闲,高瞻远瞩,在人群(qún )里找半天,这时候对方门将露了一下头,哟,就找你(nǐ )呢,于是一个美丽的弧度,球落点好得门将如果不伸(shēn )手接一下的话就会被球砸死,对方门将迫于自卫,不得不将球(qiú )抱住。
关于书(shū )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xiàng )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biǎo )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jiào )《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yǐ ),书名没有意(yì )义。 -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shuō )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cì )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dàn )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suī )然路有很多都(dōu )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de )。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这个时候我感觉(jiào )到一种很强烈(liè )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dé )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yǐ )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zài )有人送我一辆(liàng )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chē )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jié )专业,并且一(yī )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de )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rěn )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dì )可以停车熄火(huǒ )。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gū )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shì )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dòng )作。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kě )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dà )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yǐ )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bú )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hòu )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zhuāng )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chē ),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bú )禁大叫一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