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bú )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hǎo )?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duō )事(shì )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wèn )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yòu )道,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qián )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nián )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bà )爸(bà )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hòu ),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zài )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tíng )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所以啊(ā ),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jǐng )厘(lí )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jiā )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hěn )客气,也很重视,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要(yào )上楼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