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pà )是一(yī )个流(liú )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jiāo )师水(shuǐ )平往(wǎng )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diǎn )真本(běn )事,或者(zhě )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shī ),所(suǒ )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jìng ),半(bàn )天才(cái )弄明(míng )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nǚ )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cè )滑出(chū )去被(bèi )车压(yā )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huǒ ),所(suǒ )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shì )实真(zhēn )相是(shì ),这(zhè )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kě )以看(kàn )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de )桌子(zǐ )上大(dà )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然后阿超向大家(jiā )介绍(shào ),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gōng )作相(xiàng )对比(bǐ )较轻(qīng )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yǔ )此同(tóng )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jǐ )换新(xīn )车了(le )要她(tā )过来看。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dōu )机场(chǎng )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zhě )纷纷(fēn )来找(zhǎo )一凡(fán ),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fēi )速和(hé )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bǎi )分之(zhī )八的(de )版税(shuì ),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yòu )分到(dào )了每(měi )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