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shì ),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bù )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仲兴(xìng )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jiù )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liǎng )个。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说完(wán ),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乔唯一听(tīng )了,忍不住又上前在(zài )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她(tā )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zuǐ )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gāo )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nǐ )接班走仕途吗?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mí )离的眼神,顿了顿才(cái )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shí )来往不多,每年可能(néng )就这么一两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