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děng )到鹿然回过神来的时候,火势早已经不可控。
出(chū )乎意料的是,片刻之(zhī )后,陆与江只是淡淡开口:都已经到这里了,你(nǐ )先进来,再告诉我你在霍家为什么开心,有多开(kāi )心。
只因为在此之前(qián ),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guò ),对付陆家,并不是他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事,而是他们要一起做的事。
鹿然惊怕到极致,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fā )抖,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kuáng )的男人抱有期望,颤抖着开口喊他:叔叔
陆与江(jiāng )这个人,阴狠毒辣,心思缜密,但是他身上有一个巨大的破绽,那就(jiù )是鹿然。慕浅说,只要是跟鹿然有关的事情,他(tā )几乎顷刻间就会失去所有的理智。所以,只要适当用鹿然的事情来刺(cì )激他,他很可能再一次失智上当也说不定。当然(rán ),本身他也因为鹿然对我恨之入骨,所以——
电(diàn )光火石之间,她脑海(hǎi )中蓦地闪过什么,连忙转身,在卧室里堵住霍靳(jìn )西,低下了头,开口道:我错了。
说到底,霍靳(jìn )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qì )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gào )诉他。
鹿然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shēn )来,一手掀翻了面前(qián )的木质茶几。
同一时间,前往郊区的一辆黑色林(lín )肯后座内,陆与江抱着手臂闭目养神,而他旁边(biān ),是看着窗外,有些(xiē )惶恐不安的鹿然。
此前他们都以为,鹿然必定会(huì )被陆与江侵犯,可是此时看来,却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