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立时寒了脸(liǎn ),冷了声,转向姜(jiāng )晚时,眼神带着点(diǎn )儿审视。
沈宴州听(tīng )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对,如果您不任性,我该是有个弟弟的。他忽然呵笑了一声,有点自嘲的样子,声音透(tòu )着点凄怆和苍凉:呵,这样我就不是(shì )唯一了,也不用这(zhè )样放任你肆意妄为(wéi )!
两人一前一后走(zǒu )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shàng )一向认真,自己刚(gāng )刚那话不仅是对他(tā )感情的怀疑,更是(shì )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duì )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沈宴州摇头笑:我现在就很有钱,你觉得我坏了吗?
顾知行点了头,坐下来,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他有一双好看的手,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姜晚看到(dào )了,不由得想:也(yě )许沈宴州也很适合(hé )弹钢琴呢。等她学(xué )会了,和他四手联(lián )弹简直不能再棒。
她接过钢琴谱,一(yī )边翻看,一边问他:你要教我弹钢琴?你弹几年?能出师吗?哦,对了,你叫什么?
交上一封辞呈,就想走人,岂会那么容易?恶意跳槽、泄露公司机密,一条条,他们不讲情面,那么也别(bié )想在同行业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