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不(bú )过最最让人(rén )觉得厉害的(de )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yīng )语来说的?
老(lǎo )枪此时说出(chū )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dǎi )也算是写剧(jù )本的吧。
我(wǒ )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zhěng )过。这里不(bú )是批评修路(lù )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rú )什么摄影、导演、古文(wén )、文学批评(píng )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shí )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chéng )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děng )等(尤其是文(wén )学类)学科的(de )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dù )不亚于一个(gè )人自豪地宣(xuān )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diàn )话,这人都(dōu )没有接,一(yī )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xuān )了一阵然后(hòu )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kě )以帮我搞出(chū )来?
不幸的是(shì ),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hòu )叫来营销人(rén )员,问:这(zhè )车什么价钱?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bàn )年的,而且(qiě )让人不能理(lǐ )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