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tíng )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qián )的那句话:我说(shuō )了,你不该来。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biān )生活了几年,才(cái )在某一天突然醒(xǐng )了过来。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bà )妈妈,我也听过(guò )不少我把小厘托(tuō )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景厘(lí )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gěi )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bìng )不痛苦,他已经(jīng )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