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yǎng )诗(shī )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hái )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de )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其(qí )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zǒu )走(zǒu ),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le ),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zài )学(xué )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shàng )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mò )进行活动。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bìng )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dé )离沟远一点。 -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wǎng )往(wǎng )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shí )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jiū )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zhū )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pīn )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qián )面(miàn )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bú )能打折了。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gè )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