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名(míng )为什么叫这个我(wǒ )也不知道,书名(míng )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yuàn )》,《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我之所以开始(shǐ )喜欢北京是因为(wéi )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mǎi )的一袋苹果顶风(fēng )大笑,结果吃了(le )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mà )粗口,为自己鼓(gǔ )劲,终于战胜大(dà )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第三个是善于在(zài )传中的时候踢在(zài )对方腿上。在中(zhōng )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kòng )制住了没出底线(xiàn ),这个时候对方(fāng )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kàn )不见球,大家纳(nà )闷半天原来打对(duì )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jiǎo )上踢了,往往是(shì )踢在人家大腿或(huò )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jiā )会对你的态度不(bú )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tài )多了,没什么本(běn )事的,家里有点(diǎn )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yǐ )那里的中国人素(sù )质不见得高。从(cóng )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我看了很多年的中国队的足球,尤其是在看了今天的比赛以后,总结了一下,觉得(dé )中国队有这么几(jǐ )个很鲜明的特色(sè ):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xī )火。这样我想能(néng )有本领安然坐上(shàng )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de )酒店,全程机票(piào )头等仓;倘若是(shì )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fàn )的时候客饭里有(yǒu )块肉已经属于很(hěn )慷慨的了,最为(wéi )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当时老夏和我的(de )面容是很可怕的(de ),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