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hěn )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厘控制(zhì )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qù )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luò )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wǒ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gěi )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de )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yǒu )剪完的指甲。
现在吗?景厘(lí )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ne ),先吃饭吧?
偏在这时,景(jǐng )厘推门而入,开心地朝着屋子里的(de )两个人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袋子,啤酒买二送一,我很会买吧!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qiáng )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yòu )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liú )下了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