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shí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de )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xīn )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tài ),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le ),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fǎ )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de )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zǐ )。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jǐ )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de )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jiù )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陆沅倒似乎真(zhēn )是这么想的,全程的注意力都在霍祁然(rán )和悦悦身上,仿佛真的不在意容恒不能到来(lái )。
只因为前一天,容恒赶往邻市办案,却因为一些突发事件被绊住,没能及时(shí )赶回来。
而刚才努力硬起心肠说的那些(xiē ),终究也尽数抛到了脑后。
慕浅伸出手来握(wò )了握她,随后道放心吧。你跟容恒不会(huì )走上他们的老路的。
陆沅缓步上前,轻(qīng )轻打了一声招呼:容夫人。
陆沅伸出手来点了她脑门一下,自己女儿的醋你也吃,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