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bú )容乐观。
霍祁然扔(rēng )完垃圾回到屋子里(lǐ ),看见坐在地板上(shàng )落泪的景厘,很快(kuài )走上前来,将她拥(yōng )入了怀中。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你走吧。隔(gé )着门,他的声音似(sì )乎愈发冷硬,我不(bú )再是你爸爸了,我(wǒ )没办法照顾你,我(wǒ )也给不了你任何东(dōng )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桐城的专家都(dōu )说不行,那淮市呢(ne )?淮市的医疗水平(píng )才是最先进的,对(duì )吧?我是不是应该(gāi )再去淮市试试?
景(jǐng )厘再度回过头来看(kàn )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