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dào ),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只是他已经退(tuì )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景彦庭的确很(hěn )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gēn )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tā ),目光(guāng )悲悯,一言不发。
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mén ),一边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hòu )。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de )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qiáng )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chóng )复:不(bú )该你不该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què )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zhǎng )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dì )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shí )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