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yī )个下午,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lì )地投入,可是每每空闲下来,却还是会(huì )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
可是沉浸在一段感(gǎn )情中的人,这样的清醒,究竟是幸,还(hái )是不幸?
这一周的时间,每天她都是很晚(wǎn )才回来,每次回来,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轻轻笑了一声,道:千星,你是知道的,我跟他之间,原(yuán )本就不应该发生什么。现在所经历的这(zhè )一切,其实一定程度上都是在犯错真到了(le )那个时候,不过是在修正错误,那,也(yě )挺好的,对吧?
庄依波很快松开她,微微(wēi )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回来也不告诉(sù )我,我好早点出来嘛。
电话依旧不通,她(tā )又坐了一会儿,终于站起身来,走出咖啡(fēi )厅,拦了辆车,去往了申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