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此外还有李宗盛(shèng )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lǐ )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shí )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hái )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huǒ )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jiù )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yī )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de )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bì )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qiān )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此后我决定将(jiāng )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dòng )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tiān )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lù )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le ),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我(wǒ )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shàng )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diǎn )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hái )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nián )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de )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shuō )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dōng )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zhě )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qiě )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jiào )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xiàng )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xiǎo )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suī )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bú )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shí )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bǎ )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de )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tí ),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gē )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gǎi )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cì )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mài )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bú )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lái )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yī )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qián ),叫了部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