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也(yě )愣住了:那你说不能这么算了
孟父孟母不在说不了,孟行悠憋着又难受,想了半天,孟行悠决定先拿孟行舟来试试水。
孟行悠以为他脸上挂不住,蹭地一下站起来,往书房走去,嘴上还疯(fēng )狂给自己加戏,念叨着:我去听点摇滚,你(nǐ )有耳机(jī )吗,借我用用,我(wǒ )突然好想听摇滚,越rock越好(hǎo )。
孟行悠勾住迟砚的脖子(zǐ ),轻轻往下拉,嘴唇覆上去,主动吻了他一次。
迟砚没有劝她,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mén )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shàng )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fàng )在自己男朋友身上(shàng ),又是另外一回事。
孟行(háng )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xià )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作为(wéi )父母,自然不希望小女儿(ér )出省读大学,不过最后真(zhēn )的考不上本地的,为了小女儿以后的发展,也只能做出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