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目光微微(wēi )一凝,似乎是没(méi )想到他会这样问,可是很快,她便张口回答(dá )道:200万,只要你(nǐ )给我200万,这座宅子就完全属于你了。我也不(bú )会再在这里碍你的眼,有了200万,我可以去市中心买套小公寓(yù ),舒舒服服地住着,何必在这里受这份罪!
这样的状态一直(zhí )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tā )手机上已经好几(jǐ )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kàn )见了她。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cái )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bào )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傅城予抱着(zhe )手臂看着她,笑道,你知道你要是举手,我(wǒ )肯定会点你的。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yǐ )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因为从(cóng )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zhī )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zì )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me )可笑的事。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de )?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yàng )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