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xué )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shèn )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yǐ )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zì )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而这样(yàng )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xiǎo )说太长,没有前途(tú ),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ràng )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jù )体内容是: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zài )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tā )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liǎng )块钱,到后来我看(kàn )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wǒ )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qù )。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qǐng )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yī )个开口就是——这(zhè )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jiù )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měi )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de )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hěn )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lái )很有风度的人在不(bú )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chū )后露出无耻模样。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fèn ),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le ),你们谁要谁拿去。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bāo )的心都有。所以只(zhī )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qù )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yǐng )、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rén ),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bìng )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de )程度不亚于一个人(rén )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刚(gāng )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yī )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miàn )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méi )有追过别人的尾倒(dǎo )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gēn )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fēng )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bú )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lìng )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wǔ )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de )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rén )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néng )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gè )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lián )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de )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dāng )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wǒ )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zài )后面狂追怕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