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他写的每一个阶(jiē )段(duàn )、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jǐ )不(bú )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qǐ )来。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chéng )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jīng )历(lì )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guī )咎(jiù )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wǒ )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傅城予仍旧静静(jìng )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