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rán )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zài )说一(yī )件稀(xī )松平(píng )常的事情。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也(yě )不知(zhī )过了(le )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de )脸色(sè ),也(yě )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shǒu )术啦(lā )?你(nǐ )还想不想好了?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kāi )口道(dào ):老(lǎo )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qǐ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