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shàng )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yī )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wéi )止。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nà )里的空气好。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nà )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dì )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yán )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de )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zì )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jī )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duì )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dà )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zhī )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huī )尘。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yú )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yě )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jiū )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hé )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shì )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chě )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guò )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yī )带,出界。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tiáo )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shì ),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guǒ )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ráo ),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chē )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zhè )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