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又顿了顿,才(cái )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de )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zhuǎn )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lǐ )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qì ),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wǒ )真的可以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jìng )地接受这一事实。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hú )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gè )提议。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me )看景厘。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niē )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xīn )又仔细。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wǒ ),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kě )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shí )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qù ),回不去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tā ),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