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慕浅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shuì )去。
这边霍祁然完全适应新生活,那一(yī )边,陆沅在淮市的工作也进展顺利,慕(mù )浅和她见面时,轻易地就能察觉到陆沅(yuán )对这次淮市之行的满意程度,仿佛丝毫(háo )没有受容恒事件的影响,一时倒也完全(quán )放下心来。
霍靳西,你家暴啊!慕浅惊呼,家暴犯法的!你信不信我送你去坐牢!
我都(dōu )听小恒说过了,真是件大喜事。林若素(sù )上前拉了慕浅的手,仔细端详一番后道(dào ),难怪祁然生得那么漂亮,原来是有个(gè )绝色的妈妈,说到底,还是靳西你有眼(yǎn )光。
不知道就闭嘴,不要胡说。慕浅哼(hēng )了一声,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懂吗?
慕浅笑着冲他挥了挥手,孟蔺笙微微一笑,转身准(zhǔn )备离开之际,却又回过头来,看向慕浅(qiǎn ),什么时候回桐城,我请你们吃饭。或(huò )者我下次来淮市,你还在这边的话,也(yě )可以一起吃顿饭吧?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nán )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hū )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huàn )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chū )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
陆沅多数(shù )时候都插不上什么话,只是坐在旁边安(ān )静地听着。
嗯。霍靳西说,所以我会将(jiāng )时间用在值得的地方。
慕浅得意洋洋地(dì )挑眉看了霍靳西一眼,霍靳西与她目光(guāng )相接,嘴角笑意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