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jīng )又过去(qù )了一个小时。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yī )幅画,可是画(huà )什么呢?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tóu )认真看(kàn )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huì )处于同(tóng )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chǎn )物,顾(gù )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shēng ),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tí )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