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们都希(xī )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měi )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shì )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shēn )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我刚(gāng )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zài )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huáng )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zhè )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néng )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qù )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gēn )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yào )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zài )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shēng )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xīn )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de )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dàn )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liú )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zhuó )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kāi )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zì )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de )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bú )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gé )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chōng )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yǐ )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rén )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hái )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yī )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jiào )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sì )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hěn )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dōu )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fù )近。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shí )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pī )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rén ),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yī )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rén )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shàng )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yàng )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shì )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tiào )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tiān )一起吃个中饭吧。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de )。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zhè )车什么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