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me )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yàng )一起坐下来吃顿(dùn )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对我而言(yán ),景厘开心最重(chóng )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爸爸!景(jǐng )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de )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nǐ )放心吧,我长大(dà )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dōu )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hǎo )不好?
景厘也没(méi )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duō )亏了嫂子她的帮(bāng )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他呢喃了两(liǎng )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hái )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jiā ),我应该是可以(yǐ )放心了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hǎo )不好?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shū )和距离感。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这句(jù )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zhī )后,竟然只是静(jìng )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nǐ )家里呢?你爸爸(bà )妈妈呢?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héng ),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