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立刻(kè )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zài )外面应付。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yuàn )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xiū )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lái )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wǒ )了
而乔唯一已经知(zhī )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qián )道:容隽,我可能(néng )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xiàn )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yě )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xiē )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yā )力的,所以还是得(dé )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dùn ),不是吗?
至于旁(páng )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le )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dào )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shí )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bú )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