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jiān ),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shí )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yàng )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jiàn )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guài )的陌生面孔。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shì )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dé )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yě )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jiù )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shí )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hěn )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miàn )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hòu ),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gè )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mí ),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wǒ )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chǎn )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hòu )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lóng )江大学。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jū )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mǎ )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gōng )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dào )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rén )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de )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rán )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lǎo )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zài )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de )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zì )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sì )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所以我现在(zài )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fā )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cháng )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dào )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当时(shí )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bèi )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guān )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我之(zhī )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shǎo )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bī )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fēng )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bù )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fēng )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wǒ )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yú )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tài )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fēng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