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景(jǐng )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cái )道:我没办法再陪在(zài )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yī )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de ),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wǒ )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shēn )边了很久了,说不定(dìng )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xù )检查进行得(dé )很快。
等(děng )到景彦庭洗完澡,换(huàn )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hēi )色的陈年老垢。
景厘(lí )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tóu )。
电话很快(kuài )接通,景(jǐng )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hòu ),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