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tā )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yī )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le )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hù )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hù )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hòu )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jīng )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xī )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miàn )。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nà )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chī )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xià ),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我的旅途(tú )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yào )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dōng )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gǎn )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zǐ )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dào )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yú )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shǐ )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zǎo )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yǐ )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tán )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zǎo )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dì )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dào )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lěng )?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yuè )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yào )道。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shuì )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这段时间(jiān )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fā )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xīn )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lái )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jiān )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mén )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tóng )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jiǎo )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wǒ )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kàn )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