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rén )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nà )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xīn )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shì )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nán )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de )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lì )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tè )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zhēn )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zhě )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lái )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zhī )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quán )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jiāo )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néng )有多大。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lóu )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de )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rán )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wǒ )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wú )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zǐ )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在小时(shí )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shān ),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yú ),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yòng )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dào )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yī )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mí ),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xué )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shāng )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wǒ )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rán )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我(wǒ )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hǎi )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sài )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bú )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hǎo ),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shuì )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不幸的(de )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yīn )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shì )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huān )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màn )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de )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yǒu )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xiàng )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第二笔生意是(shì )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nán )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kàn )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我(wǒ )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quān ),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wǒ )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hái )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