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lián )指甲也是又(yòu )厚又硬,微(wēi )微泛黄,每剪一个手(shǒu )指头,都要(yào )用景厘很大(dà )的力气。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huí )国的时候起(qǐ ),就不中用(yòng )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duō )年,还能再(zài )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