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jiāng )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tā )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gōng )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gèng )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me )。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chén )两点。
顾知行点了头,坐(zuò )下来,白皙修长的十指落(luò )在黑白琴键上。他有一双(shuāng )好看的手,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由得想: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等她学会了,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还是要(yào )破坏。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liǎn ),冷了声,转向姜晚时,眼神带着点儿审视。
两人(rén )边说边往楼下走,出了客(kè )厅,经过庭院时,姜晚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的许珍珠。炽热的阳光下,少女鼻翼溢着薄汗,一脸羞涩,也不知道说什么,沈景明脸色非常难看。看来许珍(zhēn )珠的追夫之旅很艰难了。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jiǎo ),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jī )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què )拿了钱,但却(què )是想着拿钱(qián )带你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可是,姜晚,你没有给我机会。或许当时我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跟我——
何琴在客厅站着,看着那一箱(xiāng )箱搬出去,又惊又急又难(nán )过,硬着头皮上楼:州州(zhōu ),别闹了,行不行?你这(zhè )样让妈情何以堪?
沈景明(míng )听到二人谈话(huà ),心里冷笑(xiào ):当他是什么?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
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
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像变了一个人,眼神、气质都有些阴冷。她朝着他点头一笑:小叔(sh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