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东说的对,他的潇潇不是傻子,道理她自(zì )己能明(míng )白,不用他一次一次的说明。
哪怕和她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男女(nǚ )朋友关系,该发生的都已经发(fā )生过了,再次看到她赤裸的身子,他还是会控制不住脸红。
不(bú )对,他没有理由怪世界对他太(tài )残忍,该怪他自己看不清。
算了算了,自己选的男人,跪着也得过下去。
就在顾潇潇以为肖(xiāo )战会跟(gēn )以前一样抿着唇不说话,或者妄图跟她讲道理的时候,一声带(dài )着歉意的低沉声,在头顶炸开(kāi )。
肖战的外套够长,帮她把外面的扣子扣上,刚好遮住她大腿(tuǐ )根,领口处松松垮垮的搭在她(tā )肩上。
事实如此,不是我怎么看你,魏如昀,在你拒绝我的时(shí )候,我不曾后悔过喜欢你,可(kě )你现在(zài )这样,让我恶心曾经喜欢过你的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