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如(rú )愿以偿离开(kāi )上海,却去(qù )了一个低等学府。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wǒ )们可以帮你(nǐ )定做。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jiù )把自己憋在(zài )家里拼命写(xiě )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lǐ )面。
我深信(xìn )这不是一个(gè )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jiǔ )地,不思考(kǎo )此类问题。
等我到了学(xué )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